左群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骂道:“下贱的狗贼!你你不得好死!”
艳枭反手一个巴掌,将淫液拍在左群的脸颊上。道:“好好欣赏你媳妇的模样吧!”
左群鼻间闻到那道来自妻子体内熟悉的味道,痛不欲生。
“杀了我!杀了我!”他这样厉声悲叫。
艳枭毫不理睬,将左手铁链稳稳踩在脚下,然后右手一把拎起明惠那如云的发髻,掌心的淫液顿时沾满了妇人干净整齐的秀发。艳枭对她道:“抬起头,面对你丈夫的脸!”
此番情景,明惠羞愧欲死。她拼命摆头,却无力挣脱。那整齐的发髻随着艳枭的拎拽,变得凌乱不堪。
“啊啊啊!!!不要!”在明惠无力地悲呼中,黑獒那灵活的长舌闯入了蜜穴深处,急速地搅动着。
那舌头的倒刺就是蚂蚁一样在穴壁表面横行无忌,刮得那里又痛,又酥,又麻。只搅得蜜穴内外是汁液横流,美妇的腰臀狂摆不停。
在痛苦和羞辱中,那肉穴深处却升起一股股莫名的快意。
“不!不要!”明惠又恨又羞,使劲地摇摆着屁股,试图摆脱那入侵自己圣地的狗舌。
那饱满雪白的大屁股左右摇晃,秾艳的肉穴里随之甩出点点淫液。可是那狗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根本无法阻挡对方的侵入。
黑獒如同极度饥饿,在舔食最喜欢的食物一般。认真又卖力。那血红的狗舌如同肉棒在女人贞洁的蜜穴里出入不停。
“啧啧啧啧!”
“啧啧啧啧!”
渐渐地,美妇的阴阜和穴肉经受狗舌的多般舔弄刺激,竟然缓缓充血肿胀起来,这种光泽如同女人的红唇般鲜艳照人。
明惠满面羞红,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流淌。
她既希望丈夫能够向张进妥协,又希望丈夫能够保持气节。她既希望自己能够保持贞洁,她又希望丈夫能够不再为难。可是她知道,凡事不能两全。
既然丈夫选择大义,那么她的贞洁,肯定是要被抛弃的了。
这种凌辱,让她一个妇人如何承受?可是她不承受,难道要让丈夫做变节的小人吗?
“咳咳咳对不起对不起”左群那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歉疚,他的状态很不好,就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留言。
艳枭在他身上注入药水的药性已经渐渐在消逝,左群感觉下身和断臂处隐隐开始疼痛起来。
“不不”明惠闭目哀叫。
艳枭抓着她的发髻,往后一带。使其头仰到天,左手对黑獒指了指美妇的檀口,道:“来,洗洗你的铁棒!”
黑獒一听,立时停止舔舐。
一步从美妇背后跃过,然后调转方向,两只后脚踩在大瓮上,屁股对着左群,两只前爪搭在了美妇的两肩,将胯下肉棒往美妇的脸上蹭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艳枭也立刻翻身坐在美妇背上,她的屁股看起来结实饱满,也不知会不会把美妇的腰肢给坐断。她的双腿紧紧着美妇的身体,使其不得动弹。然后左手抓着妇人的头发,右手钳其后颈,使其仰面对着黑獒之胯。
黑獒一见美妇的檀口张开,便挺动着下身往前猛地一顶,将那二十公分长的大肉棒插入对方的口中,猛烈抽动起来。
那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不仅直接塞满了美妇的整个口腔,还顶进她的喉咙里,直顶得美妇连翻白眼。
“唔唔唔”粗大的肉棒顶得喉咙又痛又痒,并且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明惠连连干呕,却咬没法咬,吐没法吐,只得张嘴保持这个姿势,让那根狗屌肆意强奸着她的檀口。
“滋滋滋滋!”
“滋滋滋滋!”
“滋滋滋滋!”
从左群的角度看去,这一幕无疑是极其羞辱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丑陋的画面在自己头顶上演。
他从黑獒的胯间能看到,那肮脏的红色肉棒将媳妇那小巧的红唇撑得圆圆满满,就像在吞咽一根肉肠一般,尴尬又滑稽。肉棒顶得那原本圆润端庄的秀脸变得奇形怪状,腮帮时而鼓起如鸡蛋,时而凹陷如旋涡,喉咙时而变粗,时而还原,不停变幻着耻辱的形状。
“唔唔唔”明惠只能无力地呜咽着,她眼中的泪一直不停,泪中倒映着对面左群那张苍白而痛苦的脸。
“明惠明惠啊啊啊!”左群的嗓子早已沙哑,他生怕媳妇就被这可恶黑獒当场顶死,可是死了,就是坏事吗?他的心,在无声地流血。
“嘿嘿嘿嘿,真是条好母狗,我这黑风可喜欢的紧呐!”张进桀桀怪笑,整理了一下貂蝉冠,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艳枭则冷笑道:“迂腐之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残酷之色。
“真是造孽啊!”明惠心里在痛苦的悲鸣。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转眼之间,自己就在夫君面前光着屁股,被一条黑狗用那根恶心肮脏的性器强奸着自己的檀口!而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她还在给敬爱的婆婆煲汤,还用着这条舌头在尝试汤的冷汤咸甜,还在用着这张唇在亲吻着自己可爱儿子的额头。
想到这些,明惠
腥臭恶心的狗屌还在口中肆无忌惮地冲刺,冲击着美妇那张扭曲秀丽的脸。
黑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