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0px; padding: 0px; color: rgb(85, 85, 85); font-family: Tahoma, Helvetica, SimSun, sans-serif; line-height: 30px; text-indent: 2em;">唐宛儿闻言心中焦躁,跺脚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如何是好?”
关士韵道:“师妹莫要烦恼,咱们慢慢思量,相信定有良策。”低头思量了一阵,接道:“北都鬼王要建什幺玄阴魔阵,咱们势单力孤,无法阻止他,但万神宫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北都鬼王若有异动,他们应该是最先知道的,不如……”
唐宛儿闻言插口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投奔万神宫?”
关士韵摇头道:“那也不用,咱们身为斗门弟子,若非必要,怎好托庇于人?咱们只需在万神宫附近驻扎,他们若有行动,咱们自然知晓。”
唐宛儿道:“这倒也算个法儿,但……会不会太被动了?”
关士韵道:“咱们力弱,你的飞烟剑又被郑仇夺去了,莫说是北都鬼王,就是他手下的喽罗咱们也未必敌得过,眼下自保最为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妹,咱们还需忍耐,先练好斗神诀才是正途。”
唐宛儿低头思索了一阵,不情愿地道:“既然师姐这幺说了,我也没有异议,就按师姐的意思办吧。”
是夜,二人在附近城镇中觅得客店,草草用过了晚膳便回屋安歇,刚进了门便听得外面庭院中传来孩童的啼哭之声。
二人出门查看,只见庭院中一名年过六旬的老者正拿着一串糖葫芦,好言安慰嚎啕大哭的黄发稚子。那孩子只三,四岁的模样,一张小脸哭得红红的,其上泪痕交错,看来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