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后入暴把尿姿势对窗被围看指点P眼被撕裂(暴力)

    杨伟撅着屁股,赤身裸体趴在落地窗上,被身后衣衫齐整,只露出一根黑色大鸡巴的男生再次捅进屁眼。

    “啊……不要……曹爷爷……下面有人……”

    落地窗下是一条商铺如云的街道,晚上八九点,正是行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而杨伟所在的房间在三楼,大城市向来灯火通明,夜晚亮得宛如白昼,一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地上各色各样的行人,而地上的人只要稍微抬头,也能清楚地暼到落地窗上趴着的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贱母狗装什么贞洁烈女,下面有人你不是更兴奋?”曹望嘴里吐着各种羞辱人的话语,拽起人的屁股便再次开启疯狂打桩模式。

    曹望性欲强,以前睡女人次次把人肏到昏厥下不来床,后来干男人,干的多是些妖艳浪货,屁眼骚叫得骚,就是弱不禁风不经肏,和女人一样肏不了几次就晕,于是为了更好的发泄欲望,曹望开始一次找两个甚至三个。

    他有快一个月没有干人屁眼了,这一个月他每天都是想着蒋跃的脸撸管度过的,直到看到蒋跃在厕所里亲一头猪,那天晚上他鸡巴硬了一夜,可无论怎么撸都撸不出来,他想肏人,他必须肏人。

    大鸡巴抽出小半根又“啪”地猛烈砸进去,龟头一直捅到直肠尽头,将柔软的肠子顶得向前凸起,反反复复,丝毫不顾及身下的男人是否能承受得住。

    杨伟趴在窗户上,十指扒着冰凉的窗玻璃胡乱抠唆,随着身后人不要命的顶干身体时不时向前撞去,胯部撞在坚硬的玻璃上,翘挺的小鸡巴被撞得生疼,前面疼,后面更疼,他还哪里顾得上下面的人看不看得到,只晓得痛哭着不断求饶。

    “啊啊……曹爷爷……肚子要烂了……求爷爷轻点……”

    “贱母狗,就是要操烂你的狗肚子,操烂你的狗逼。”白胖的腰被两只大手压在窗户上,鸡巴捅进肥屁股里,没有任何规律,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不断地狂猛插进抽出,插进抽出,即便痛得要死,没多久杨伟还是被干到了高潮,他尖叫着贴着玻璃射出精液,身后的男生听到他的尖叫却是冷笑着又提了速度。

    无论男人女人在高潮时被干的地方都会剧烈痉挛收缩,这个时刻恰恰是曹望最喜欢的时候,最湿最热也咬得最紧,大鸡巴插里面,爽的要死,捅起来,爽翻天。

    高潮的几秒,大脑会变得一片空白,而如今这片空白被一条黑色的滚烫大铁棍横冲直撞打碎了,杨伟趴在窗户上,糊满眼泪鼻涕口水的胖脸被挤压到扭曲变形,他浑身疯狂抽搐,两条胖胖的胳膊贴着窗玻璃又拍又抓又挠。

    “贱母狗,是不是爽死了,别急,后面有更爽的。”曹望把人抱了起来,以大人抱小孩把尿的姿势,被肏得合不拢的大肉洞紧贴玻璃对着窗外,精液肠液或许还有之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沿着洞口汩汩流淌,洁净光滑的窗玻璃上很快留下一道湿黏肮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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