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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道:“下次记得戴上。”
  赵渔躺在床上,睡意浓重,意识也模糊,喃喃道:“追踪器防水嘛?”
  只听身后傅劣似是咬着牙根,愤恨低声道:“防,怎么不防。”
  说着就被对方扭过身体,咬住了嘴唇。
  赵渔半睁着一双眼睛,本来想挣扎,挣了几下就放弃了,索性由着对方来,只是那力道实在是有些重,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夹杂着一点点烟味的薄荷味道弥漫口腔,对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一圈,刮过他的上膛和舌尖,然后放过他被弄得殷红的嘴巴,游移到脸颊和脖颈,牙齿叼住颈肉慢慢地磨,弄出来一个一个的吻痕才满足。
  傅劣最近没有动他,除了让他手或者口以外没有做过再深入的事情,赵渔心里多少有点纳闷,但也没细想,不动他才好,他的胃总是难受,精神也不好,傅劣对他做得太狠的话,他也会受不住。
  今天也是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那根上,命令他给自己打出来。
  赵渔困得睁不开眼睛,给人迷迷糊糊地弄了半天,听到对方情欲很重的低喘,一边还咬着自己的耳根慢慢磨,最后闷哼一声,都射到了他的手上。


第26章
  傅劣在第二天的早上从机场出发,去往y国,宋卓在那里接受最好的治疗。
  有会议要开,顺便要看看宋卓,因为那边的消息说他的状态恢复了一些,但总体不算太好。
  临走时纠结了一下,还是没给赵渔戴上链条,对方睡得沉,昨天又被折腾一通,傅劣坐在床头,给他拔了一下有些长的刘海,外面天还没大亮,远方泛起了鱼肚白,落在赵渔脸上的光带着灰蒙蒙的蓝。
  傅劣俯下身,鬼使神差地学着那次赵渔亲他,也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挨了一下。
  点到为止的感觉很奇妙,傅劣脑中微微过电,分开唇以后看了人一会儿才走。
  开完会的下午他无间隔地开启下一项任务,去医院看人,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正在跟一旁的护士说话,一口纯正的英式发音。傅劣看去,对方身姿挺拔如翠竹,和他差不多高,听到脚步声以后抬头,露出一张称得上贵气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是个很好看的亚洲面孔。
  傅劣来了,对方礼貌地用中文打了招呼。
  “你是华裔?”
  男人扶了扶眼镜:“是,在这边工作。”
  “叫什么?”
  “我姓秦,秦远声,是这个病人的主治医生。久闻傅总大名,幸会。”
  两人客气地握了下手,傅劣便跟秦远声问起宋卓的情况。
  秦远声仔细看过宋卓的病史和治疗史,加上过硬的专业知识与实战经验,聊起宋卓的病情来并不拖沓。
  “之前的手术看起来是成功的,但其实并不是,那时候骨髓并没有达到缓解状态,虽然成功了,但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
  “复发只是早晚的问题,正如您所见到的,病人也有家族遗传史,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以前也发过病,只是暂时的控制住病情,治疗并不及时,加上国内现在正处于寒冬,病人抵抗力又很低,所以才会这么快复发。”
  傅劣听完后“嗯”了一声,眼睛看着病房的方向,又问:“如果是受了比较大的打击,会不会也是复发的诱因?”
  “概率不大,”秦远声说,“按照他的病情发展,也多亏是二次发病救得及时,不然撑到现在都不太可能。”
  傅劣想起来,之前宋卓被送到急诊的事情,后颈发凉,指尖冒了点汗。
  秦远声见得多了,便安慰道:“傅总不用有太大压力,我说过,他的情况,主要是自身的身体素质和前一次手术的后遗症导致的。”
  但傅劣做不到不在乎,宋卓的生命关联着赵渔,更关联着傅劣的孩子,他不能让人轻易死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秦远声说:“你们尽全力去治,设备都要用最好的,人不能没。”
  秦远声没有告诉他宋卓身体已经接近极限的事实,对方财大气粗,何况这医院都是傅氏名下的,担子都在他身上,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下午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探视,傅劣进去的时候宋卓刚刚醒来,因为化疗已经光秃秃的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
  宋卓的长相温文雅致,有一种沉静的气质,在健康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只是现在被病痛折磨得脱了相,面色灰败,骨瘦如柴。
  他见傅劣进来,笑道:“没想到来这里,第一个看我的人竟然是你。”
  他没多少力气,艰难地撑着身体,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不然会上不来气。
  傅劣见人是这幅样子,于心不忍:“如果你想见你的父母,我可以安排他们过来。”
  宋卓笑笑,轻轻摇了摇头:“我最想见谁,傅总、傅总应该知道。”
  傅劣没说话。
  两人之间,谈到某个话题,便是尴尬的寂静。
  掠夺者和被掠夺的受难者站在同一个屋檐下,傅劣总是在心中衡量,衡量他和未出世的孩子的分量在赵渔心中是否抵得过一个命不久矣的宋卓。
  可宋卓看上去却从来没有因此而计较,或者说他知道也确信赵渔会给他全部的爱。
  “我这条命是小渔救回来的,”宋卓看着前方,在良久的沉默后开口,提到赵渔时,眼神变得柔软,夹杂内疚,“也是我拖累了他。”
  “我一直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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